真少。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在上课,穆清余听得心不在焉的,他复盘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得出结论这是工伤,是当初帮了陆归晚的后遗症。
被闻了隐藏味的底气于是又足了,他单手托腮,转身去看陆归晚,挑了一个暗示的眉。
陆归晚和他错频了,接受不到他的讯息。
“味道。”穆清余只好无声解释,“保密。”
陆归晚胸腔微震,笑了。
穆清余恨恨转身,翻开书包把手探进去,胡乱摸了一通掏出一把牛奶糖。
这糖是老牌子了,甜味最足,糖体又软。
穆清余没觉得爱吃甜食是件丢脸的事情,他从小吃到大,最夸张的时候兜里随时装满糖,小时候走一步掉三颗,后面跟满一串小朋友。
他把满手的糖放在陆归晚的桌上,粗粗估计有六颗,财大气粗:“封口费。”
陆归晚扫了一眼包装上的口味介绍,明知故问:“什么味?”
穆清余:“奶……靠,是爸爸我的味道。”
陆归晚恍然大悟:“爱吃奶糖?”
穆清余翻白眼:“爱吃不吃,我送出去的糖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收了,就代表你得答应我保密。”
陆归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