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给他打完结束的药剂,再给他捧场:“懂,血橙,听名字就霸气。”
那不还是水果,他在心里想道。
“啊。”那东东翻了一个身,有气无力地趴着,手指戳弄软被上的一个角,“现在不太痛了,你叫医生他们别来了,大晚上的我自己能应付,周末再去找他们做检查。对了,我这边床都湿了不能睡人,等会去你那边挤一晚。”
谢黎抓起他的头发给他擦汗:“万一我们的信息素互相排斥。”
那东东任由他摆弄自己,又拉了拉他的衣角:“那你努力闻闻成熟男人的味道。”
谢黎仔细闻,脸色登时就变了,那东东像是从汗池里边给捞出来的,浑身汗津津,但神采奕奕地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好闻吧,我自己觉得特好闻。”
“不是……”谢黎立即捂住鼻子,视线往他的后颈瞄,迅速往后大退一步。
那东东的手垂在半空摇摇晃晃的,笑容滞在嘴角:“怎么了,你嫌弃我?”
谢黎:“……我得跟你说一件事。”
那东东手撑床面,背靠墙壁坐起来:“准奏。”
谢黎:“你分化成了一个O。”
那东东愣住,摸他的后颈:“怎么可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