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晚这才重新坐下,哼了一声。
顾秦贴紧窗户往下看,鼻子抵在玻璃上变成猪鼻子,不懂,“不过就这小子真是A?好可惜,他是不是缺钱出来打工,小可怜儿,真是一株坚强的小草。”
他说得肉麻死了,毕竟美人哪里都能夸一夸。
陆归晚露出“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他换话题:“这里一晚上多少钱?”
“得看陆少爷你要什么人咯,极品的话,都是供不应求,话语权大,一般人他们瞧不上,得自己亲自挑主顾。”顾秦回来坐下,老神在在道,“但是像你这种,往那一站放点自己的信息素,多少人爬也要爬到你身边,谁不想跟你春风一度。”
陆归晚嫌弃:“我是说,弹琴一晚上多少钱?”
“啊,哦,四百。”
“太少了。”陆归晚不满意,“你给他八百一晚,剩下的钱我来贴,别告诉他,问起来你就说他弹得好,他很好骗,你随便糊弄一下就当真了。”
见顾秦露出怀疑的神色,陆归晚不自然地着重强调:“朋友。”
顾秦乐了:“行,陆少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酒吧另一边,林疏言的欢迎派对,他们占了几乎一半的地方。
“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