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询问陷入僵局,穆清余想到陆归晚,试探着跟医生说明他跟对方的情况,医生若有所思:“能不能联系到他来做一个测试,这很重要。”
“太晚了。”穆清余低头看表,已经半夜两点。
医生皱眉:“真的联系不到?那你的家属现在在哪里,你这种情况很特殊。”
穆清余咬着唇,安静地缩在大衣里,垂眸:“那我试试。”
他被暂时打了一针抑制,但因为信息素紊乱收效甚微,抑制剂带来的凉意和周期的高温在他体内叫嚣碰撞,他发着抖,努力拨下通话键。
陆归晚的声音带着困意:“谁?”
“我。”穆清余看一眼医生,压低点声音,“我的周期又来了。”
“穆清余的周期来了?不是前几天刚来过。”陆归晚含糊不清,声音带着困,“原来我在做梦,操,我他妈怎么又梦到穆清余。”
“不是做……”穆清余还没说完就被陆归晚打断,“乖,别闹,我在睡觉。”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耳边一阵忙音。
对面医生诧异地伸长脖子,连写字的手都顿住了:“你这个朋友……挺无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没错,你在做一个噩梦,噩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