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响如擂鼓,血腥味充溢喉咙,但随之而来的青竹味冲淡他喉口的那抹腥甜。穆清余在剧烈的跑步运动后反应迟钝,还是陆归晚拿出手帕捂住他的鼻子:“不能闻,会过敏。”
穆清余喘了一会气,他的口鼻被人虚虚按住,全身重心倚在陆归晚身上。
陆归晚扶着他,掌下触感柔软,穆清余的那张唇,唇形好看,唇色又是极淡的粉,十分适合亲吻。
他于是想到有一天晚上那东东抱着被子找他聊天,期间说到谈恋爱,他伤感:“我今天打篮球的时候和他们聊天,他们说omega的脸颊最软乎乎,你们觉得呢。”
陆归晚那时候快睡着了,全凭本能说:“可能是嘴唇最软。”
谢黎叹了一声气:“我们都快十六了。”
他们都快十六了,这种事都要从别人嘴里听说,实在好可怜啊。可是恋爱不是随随便便的小事,又不想将就。
不过,嘴唇真的最软吗?穆清余这时候的身体同样软得像能够令人随意搓揉的面团,陆归晚开始心猿意马,他敏感察觉到最近自己的异常。他认为,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他把穆清余和那位弄混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喂,陆归晚。”穆清余叹气,“我没力气了我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