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点别的东西,他们赌贞操,说是输五次脱一件衣服,先上衣再长裤,总之,最后输到底裤都丢光了才能停。
穆清余就爱凑这热闹,率先附和,叫得最欢的就数他,原本还想叫陆归晚过来一起玩,回他说自己对一群没穿衣服的alpha没兴趣。
没人管的穆清余最后输到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小背心,白条条地坐在人堆里。他对自己还有残留的信心,相信只要不抛弃不放弃,裤子和背心就会不离不弃。
无比幼稚。
听说有好玩的事,那东东想拉着谢黎摸过来看牌局,被谢黎堵在门里不让出,他愤懑:“凭什么?”
“alpha太多,宿舍很闷空气不流通。”谢黎死守住门,犹如守住那东东的最后清白,“你听话,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你又不肯每周打针,压不住怎么办,你想自己是O的事情暴露?”
那东东捂住耳朵往后退,愤怒到极点:“都说了我不是omega,你不要跟我说这件事!你别管我,你管我干什么!不要你管!”
争执间谢黎同样面色不善:“你从小就只会用脑门砸核桃,这种智商我不管你谁管你,疏导课不好好上,针不好好打,天天想着跑出去打架。你是真长能耐以为自己能翻天还是怎么着,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