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怀里,脸蛋红红的。我的妈呀,这个直男现在都学会给我用形容词了,笑死。”
“然后呢!姐妹努努力!”
“然后就没然后了,他说等陆归晚走后林疏言还站在原地没动过,有点失魂落魄。”
“唏嘘,但凡林疏言你当初努努力,今天躺怀里的就是你。”
“曾经的归零党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歪一下,感觉林疏言和穆清余也好配,林穆,林木,独木不成林,老天鹅,他们的名字怎么都这么配!”
“姐妹!头可断血可流,我的cp不可拆啊!”
……
“爬完记录了,就这?等他们doi了再告诉我吧。”
校医务室。
穆清余笑不出来,一脸阴郁,坐在那儿挂生理盐水。他因为右手被挂针封印没办法移动,眼睛紧盯几步远外站着的陆归晚,越想越郁闷。
陆归晚问:“不服气,想打我?”
穆清余黑漆漆的视线望过去,放下狠话:“陆归晚你完了,你摊上事了,你居然用手办和鞋子来威胁我,等我好了之后……”
陆归晚一点不怂,打断他:“你现在就来打我,我站着不动。”
穆清余呕了一口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