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东东从小一块儿长大,各种意义上的一块儿,很小的时候他被爸妈放着跟那东东养在一起,睡同张婴儿床,喝同瓶奶,晚上盖同条小被子。
还有据说,据说的事是,小时候两家还给他们订过娃娃亲,说要是性别互补那就在一块,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认真这么想,但这事吧,强扭的瓜不甜,加上那时候两个看起来明显性别相冲,渐渐地就没人再提了。
谢黎思及此,动作柔下来,把他东倒西歪的姿势摆正,那东东回头冲他噘嘴mua了一下,差点亲到谢黎脸颊,气得谢黎那坏脾气又快藏不住。
过了没多久,那东东在沙发上咕噜一翻身,人摔在了地上。他又立即愁眉苦脸地坐起来,两腿一盘坐如弥勒,定住不太动了,穆清余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有点担忧:“这不对啊,会不会傻了。”
陆归晚看了一眼,毫不奇怪:“他喝醉酒就这幅样子,谢黎以前经常玩他。”
“对,看好了。”谢黎坐端正了,朝那东东招招手,“东东,过来爸爸这里。”
那东东耳朵一动,屁颠颠地走过去,乖乖在他身边坐下,双手安分守己地垂在膝盖上。
谢黎哄骗他:“乖,叫爸爸。”
那东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