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惊醒,循着本能翻身下床,往声源处跑:“怎么了?”
卧室的门被他猛地推开,撞上墙壁又反弹,陆归晚朝里一望,视线立即定在原地。
“啊?”穆清余看到他,诧异地叫了一声,被嘴叼住的衣服下摆重新遮住暴露的腹肌。
陆归晚面无表情地盯着穆清余背心下的那截腰,又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大片风光,在穆清余像白玉的皮肤上遍布艳红的草莓,是吻痕。
他怔了片刻,醉酒后胡闹的记忆开始涌入,陆归晚立即想起昨天的疯狂,让他难以启齿的一幕幕从脑海闪过,那些吻痕全部来自他的手笔。
他暗暗握紧了手,没想到自己喝醉酒会疯成这样,也刚知道原来穆清余时睡熟时真的如同一只叫不醒的猪,安静躺在那儿任由他为所欲为。
“陆归晚。”听到穆清余严肃地叫自己名字,陆归晚立即如临大敌。
“我。”穆清余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不会得病了吧!”
陆归晚镇定地咳嗽一声,他临危不惧,稳如一条卑鄙的狗:“应该是睡一块过敏了,你忘记上次借衣服的事了?”
“可是上次不是这样的。”穆清余低头苦恼,“上次的印子小,这次的……”
他嗦了自己手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