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穆清余和他贴得紧紧的,摇头,惊慌的心定了下来。
但他还是因为吸入过量的药剂而头昏脑涨,有点头重脚轻地飘起来,陆归晚的衣物上传来好闻的青竹味,像阳光照在他身上,穆清余迷迷糊糊地舔着自己的尖牙,低声耳语:“可是我有点想咬人。”
想咬你,他克制地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我真的会咬人的,穆清余心想,会把你狠狠地咬出血来。
陆归晚开始背对着他,穆清余怔怔望着他的那截脖子,心里的念头在药物的刺激下不断被放大。
想咬,真想咬啊。
穆清余一跃搂住陆归晚的肩膀,张开嘴,靠了过去。
陆归晚的双眼猛地睁大,身体僵在原地。
他的身边不断有暴躁的alpha经过,带着怒气碰撞他,每个人的低喘声揉成一团棉花堵塞他的耳朵,烦躁的气息从陆归晚的身上腾腾而起,但后颈上的刺痛又让他清醒。
陆归晚的眼睛因为难捱而发红,但他要忍着,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他伸出手兜住挂在身上的穆清余,喘了一会气,带着他慢慢退到安全的角落。
他用身体在前面铸建了一座坚固不催的城墙,但脆弱的后颈却完全暴露在穆清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