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陆归晚问。
穆清余摸摸鼻子,安慰他:“我以后可以当你的舔狗。”
“你嘴巴抹了蜜了吧,以后怎么舔?”陆归晚偏过头缓了一阵,又问,“我就奇怪了,你咬我后脖和手臂也就算了,咬我下巴是想上天吗?”
穆清余自知理亏:“可能是我嫉妒你的美貌。”
陆归晚无语,轻轻地自言自语:“成,谁叫我他妈偷偷摸你屁股了。”
穆清余没顾着陆归晚说了什么,他的心思放在他的伤势上,一手越过铁栏小心翼翼碰了碰:“还疼吗?”
“不太疼,就是烦。”
“烦什么?”穆清余问。
“你太香了。”陆归晚烦躁地抓自己头发,抱住脑袋闷闷道,“我刚才都闻着你身上的奶味了,穆清余,你是不是小时候很爱喝牛奶,所以长大后隐藏味道就是奶味。”
根本让人受不了,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味道。
他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穆清余低头嗅嗅自己,犹豫:“那我……离你远点?”
“别动。”陆归晚忙喝止他。
穆清余挪过去,和他背对背靠着,隔离室里灯光偏黄,像盏漂亮的小桔灯,光晕重重叠叠,穆清余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