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余翻了个身,然后对着电话汇报,“一秒钟前我翻了一个面。”
“听到了,你是不是一个人呆着太无聊了。”陆归晚笑,“还有,听我哥说,你今天过来找过我?”
穆清余的语气不自觉地有点酸:“遇到你办正事,我当然不敢打扰你,感觉好吗,是不是心里美滋滋特别爽。
这股酸意都快溢满出来了。
“办正事?”陆归晚品着他的这句话,立即反应过来,“你说那个?我当然没答应,是我妈听了医生的话,想用他的信息素来治疗我的极热期。”
“为什么不要?”这下轮到穆清余疑惑,“如果有机会就一定要试试,极热期很痛苦。”
陆归晚的声音被线路压缩得有点失真,但他发音清晰,字正腔圆,语气郑重地像是在跟穆清余发誓:“因为我不想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一定只等他一个人。”
穆清余的心脏在黑夜中猛地一跳,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你知道自己在等谁吗?”
陆归晚没说话,但他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地舔着穆清余的耳朵,穆清余的心脏跳动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快到他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就此猝死。
陆归晚的声音被话筒渲染得过分好听,要命地抓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