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晚没有应,狼狈地挂断电话,半小时后穆清余的手机收到他的消息,只有简短三个字:不分手。但这条消息就跟放屁一样,他随后几天没有任何的表示,仿佛人间蒸发。
就……谁他妈没有点脾气了,他还觉得委屈呢,穆清余下车,拉着行李箱站在燕大标志性的翅膀大门前,信誓旦旦,想:陆归晚你完了,找到你就把你揍一顿。
然后他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几米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朋友,两个多月没见,似乎越长越帅了,光是这样远远儿地看一眼,穆清余都有点把持不住,还管什么揍不揍他。
被吸引、腿软、想上去和他使劲打个啵,最好把他的嘴唇咬出血。这种勾引和信息素的排斥一样,是无法抵抗的另一种极端。穆清余吞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克制又失神地转身。
陆归晚一个大步,挡在他的面前,阴影覆盖穆清余。
“干嘛。”穆清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惜嘴巴还硬着,嘴角高高翘起,一副很难哄高兴的模样。
陆归晚语气同样硬邦邦,说:“没干嘛。”
靠,敢情这爷不是来服软而是来给他添堵的,穆清余跨过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陆归晚在短暂的静止后追上他,一言不发,但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