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和秦骋一同睁大眼睛,竟然还有这种巧合。
负责检查的医生拿着报告过来,宣布应一航只是轻微脑震荡,只要静心修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
容小贝更无地自容了,他知道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幼稚行径构成的,硬着头皮转过身,先道歉,再解释自己的失误。
“当时有三个男人想在山里挖掉我的心脏,是…是应一航同学救了我,因为周围太黑了,我把他当成了那些坏人才出手打的他,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应家爷爷奶奶好像没听见似的,围着独苗孙子左右检查。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把自己的过错撇的一干二净了?
容小贝无助地扭头看向自己哥哥,容瑜同样面露难色,站在一旁的秦骋看着兄弟俩窘迫的表情实在好玩,偷笑完才故意轻咳两声。
“的确是个误会,但源头错在我们,应伯父,您说,今天这事该怎么处理?
我们全部接受。
不过……也希望老爷子您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您家小公子没有大碍,也就不要揪着我家孩子不放了。
我知道您年轻时做事很有‘魄力‘,但现在世道变了不是么?
当年您和我爷爷做生意的时候他也帮过您,还是请您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