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
“好。”
秦骋开车回了秦公馆,秦河在后花园和管家下象棋,他打了声招呼便进了主宅,随意的态度惹得秦河放声大叫不孝子。
一踏进客厅,秦骋便看见柳眉正躺在欧式沙发上做美容,脸上敷着面膜。
身边半跪着个服务生扶着她手做美甲,客厅一股指甲油的浓烈味道。
秦骋从不主动回这个家,突然的到来让柳眉措手不及,顶着面膜看向秦骋,后者冷嗤一声上楼去。
来做美容的服务生看不懂柳眉眼底的恐惧,只管阿谀奉承道:
“夫人您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呀,那位人高马大的先生是您的儿子吧?
一看就是,人高马大风流倜傥,只有夫人这样的贵妇才能养育出来呢。”
这话像一根刺扎进柳眉的心口,她一把抽了手,恼怒地摘了脸上的面膜。
今天是她固定做保养的日子,这个新来的服务生说可以提供美甲服务,为了气味扩散她们才在客厅做保养,却偏偏赶上秦骋回家。
柳眉扪心自问,她只不过是这个家里表面上的女主人罢了。
除了和秦河共用的一间卧室,这诺大的秦公馆又哪有一间屋子是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