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秦河要亲自发言,秦骋本就不愿意做那些,索性推给他爸。
这个数一数二的酒店今天被秦骋包了,后台的休息室放了一盘茶具,距离他们登场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索性煮茶打发时间。
他们身上的黑丝绒礼服是昨天某私人订制品牌刚送过来的,面料挺括,剪裁时尚,秦骋削短的头发又被打理一番,衬的他越发英俊潇洒,容瑜则出尘地如一位高贵斯文的小王子。
两人的无名指上带着秦骋生母早准备好的婚戒,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
容瑜看着秦骋帮自己添上茶,便打开带来的点心盒,递给男人一块白巧克力饼干。
这时传来敲门声,秦骋拿开已经凑到嘴边的饼干,“进来。”
来人面容冷峻,身高和秦骋不差,搂着头发蓄到肩膀的男妻走进来。
“大哥,大嫂。”
容瑜定睛看着两人,一个穿着长风衣,身上自带冷气。
另一个鼻梁上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下巴尖细,身长腿长,脸上更是冷淡非常,整个人似乎被迫箍在身边人的怀里,拼命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秦骋不满意地放下茶壶,对他亲弟弟教训道:
“你小子怎么回事儿?今天你哥结婚,你们是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