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起来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像哄小婴儿睡觉一般拍着容瑜肩膀的位置。
“不、不可以吗?”容瑜瓮声瓮气道。
洛阳为什么可以喊骋大哥,就算是假结婚,也理应当他和秦骋的关系亲近才对。
一旦这样的想法充斥了大脑,容瑜的小脾气就更上来了。
“我、我就想这样喊。”
“……”小仓房里暴发了男人爽朗的笑声。
“好~你喊什么不行啊,都好都好。”
秦骋缓慢地拉开被筒,他想看看容瑜的眼睛。
“可为什么今天想到要改称呼?”
容瑜怎么可能说是因为嫉妒洛阳那样喊秦骋、自己被酸到了,所以他既不解释也不去看对方的脸,只求饶着快睡觉。
秦总是什么人,猴精猴精的不行,第二天往家里打个电话一问就知道容瑜为什么会那样反常了。
不过这两天最重要的是容瑜父母的祭日,等结束这件事他再去找那个无中生有的搅屎棍算账。
去陵园那天飘着雨夹雪,容瑜带着祭品、容小贝抱着花跟在哥哥身后,秦骋撑着老爷伞给他们挡雨。
不得不说,容瑜是个再好不过的哥哥,父母去世时自己还未成年,便带着幼小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