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剁下来喂了狗吃,不是要钱不要命?我成全他就是。”
柳眉果然一脸灰败,像只瘟.鸡一般躲在秦河身后。
秦河的身体被疾病腐蚀的七七八八,人也再没有当年果敢睿智,或许是他甘愿当个老糊涂来掩饰太平。
柳眉刚回来,这两天晚上又是给他按摩又是给他洗澡,男人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平静的数落秦骋道:
“既然你已经查清楚,那司机也解决了,你还在这为难你柳姨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你和弟弟,能不能让我在家里的时候安生一点?”
秦骋听着那张苍老面孔的庸话,眼底的阴鸷收敛不住。
想起当年母亲被推进急救室,他打电话给面前这男人,秦河听到消息后竟然是出奇的平静,并且残忍的找了个再随便不过的理由。
“我在开会,最好的医疗团队会过去,待会儿再说。”
最后,他文静娴熟的母亲由于大出血死亡,心跳停止的最后一科也没等来忙着开会的丈夫。
从母亲过渡到容瑜被洛阳拽下河,秦骋恍然醒悟,他一开始就不该因为心软答应秦河的请求。
什么狗屁父子情深,他还没问秦河到底对他亲妈的意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