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合法配偶。
“好,你可以走了。”
楚嘉恩没心情想那些多余的,他只觉得秦醒浑身酒臭,快要把整个别墅都熏坏了。
付为见他如此不耐烦,却也只能拧起眉毛皱起脸,把肩上的负担交给纤瘦的冷美人,而后离开属于秦醒和那人的房子。
楚嘉恩这辈子做过最吃力的事就是独自旅行时背着画包去采风,他废了毕生的力气才艰难地扶着意识低迷的秦醒回卧室。
站在床边扶着腰顺了好大一会儿的气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然后去做醒酒茶、拧湿毛巾,伺.候醉鬼。
男人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只是一系列醒酒方法都做过,他还是不肯醒,楚嘉恩这下可为了难,他只好再宽限秦醒睡几个小时。
守在床边一下午,外面的天都快黑了,然而床上的长腿男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楚嘉恩站起来,秦醒不能耽误正事,而这人买醉的确和自己脱不开干系,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绝对能让秦醒立刻醒来的主意,但他在犹豫。
下一刻,他从秦醒上衣口袋里掏出来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秦醒的那些手下开始催他了,楚嘉恩攥紧的手掌再松开、再攥紧。
算了,看在他那年抱起自己又被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