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在故意挑战应一航的忍耐极限。
他忍不住去冲了两次凉水澡,最后干脆睡在了卧室内的地毯上。
第二天一早容小贝睁开眼便见到应一航靠坐在床边,左右扭动着脖子,偶尔发出活动骨头的声音。
“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我记得我给你留了好大一块地方啊?”
容小贝歪着脑袋,因为刚起床,头发像个小鸟巢,圆领T恤斜斜的挂着,让应一航看了很是“头疼”。
他轻咳两声,“挺好的,先去洗漱吧。”
容小贝没多想,直到他们出了门,潜完水在沙滩上打起排球所有人都站到他对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时候容小贝穿着白t恤蓝短裤,小脸被太阳照的扑红,鼻尖上沁着汗,气鼓鼓的把排球夹在肘侧。
“你们!几个意思?!我身上是长了刺吗?没人和我一队还怎么玩?!”
站在容小贝对面的应一航回避着小同桌的目光,站在他旁边的大高个心直口快,抹了把汗大声道:
“可不是我们故意排挤你,那不是因为你、你是个Omega嘛,信息素味儿也太大了,我们离你近了万一那啥…这可是犯罪啊!”
容小贝当即怔住了,小脸越发红成一个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