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病危通知书的医生面对众人无奈摇头,只按照里面人的交代请秦家大少爷二少爷进去,秦老爷子还有遗言要讲。
秦骋和秦醒皆是冷着一张脸走进急诊室,秦骋的眼眸毫无波澜,他还记得二十几年前,他的母亲生完秦醒后也被推进过这里,而后是十几年前,母亲意外车祸也躺在秦河现在躺着的位置,那次后便再没能醒来对他笑一笑、安慰着说阿骋别害怕。
这里透着沁骨的寒意,秦骋不禁去想,他的容瑜那样弱小的Omega,又是第一次生孩子,会不会也发生他母亲那样的情况,甚至更糟糕?
想到这里,他冷的打个寒颤,接着就做决定,等容瑜生完他们这个宝宝,自己就去结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的宝贝老婆承担任何风险。
秦河的意识模糊,夹了夹子的手抬起来朝向隔了自己两米远不肯走进的儿子,浑浊的眼睛闪出些亮光,费力的出声。
秦骋踏进医院大厅到现在都绷着,说不清他看着现在的秦河是什么感受,但最终还是带着秦醒站到了秦河的边上。
氧气面罩蒙上一层白雾,秦骋听不大清床上将死之人的气音,他不得不弯下腰,凑到这个给了自己一半生命的男人面前。
“你说吧,我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