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前来吊唁的亲友,公司的事能放就放。
秦河一死了之,家族早几十年的产业却要他们和宗亲重新分割,这边的事足足拖住了秦骋的脚步,两天后他才偷着空去找容瑜。
这次秦骋脸上的倦意比上次更甚,容瑜开了门放他进自己的“家”,一关上门,秦骋就伏到了容瑜瘦弱的肩膀上,那是一个Alpha作出的寻求安慰的姿态。
容瑜楞楞的,片刻后才抬起手臂环住秦骋,哄小孩似的顺着他的背,容瑜不怎么看手机,根本不知道秦河已经死了的事。
暂时抱够了容瑜,秦骋才像充了电似的挺直腰板,这才环视四周,什么破房子,还能给人住?
房顶上小惊喜似的不定时落下一堆墙皮,家具破旧不堪,那沙发坐上去看着能硌死人,空气中一股酸了吧唧的味道挥之不去,没有一面墙是干净的。
只有地上被拖得发白的洋灰地面证明容瑜有在很努力的打扫这房子,秦骋从葬礼开始,心就一直堵着,看到此情此景和早已习惯了生活环境的容瑜,堵塞到了极点。
烦躁的情绪一上来,信息素大量释放,Alpha的气息变得充满攻击性,容瑜撇着眉毛看他,秦骋像饿狼似的抱过来。
“唔,阿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