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有了对象要避嫌,你不知道,每天黏在我身边害怕我把你抛弃;这么多妹妹追你,她们也能像我一样对你这么好,可你又固执己见不想改变。”
“谢景行,你是不是缺爱啊?”
谢景行缺不缺爱我不知道,反正她说的这些我权当是胡话在听。每个学期开学都会举行开学典礼,十三中的上上下下几乎都是会作的主,我们刚进去的那次开学典礼被那个教导主任弄得隆重又冗杂。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本字典厚的演讲稿,结结实实讲了六七个钟头,而在开学典礼开始十分钟以后站在队尾的那群男生就已经开始整活了。
跟他们一起整活的还有今年刚招进来的年轻老师,他们凑在一起打算用斗地主来打发时间。我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人的智商属实不太行,那个年轻老师明显是会算牌的,还是个老油条,当地主能打出春天,当农民能逼死地主,按照十分钟一把斗地主的速度,这几个男生能把明年的学费都输出来。
就在这时有个声音忽然喊了我一声:“喂,帅哥,会打牌吗?”
我转身一看,发现是个染着黄颜色头发的不良青年。而我与颖颖读的又正好是私立初中,里面的不良少年没有一百那也有八十,并且还是那种有权有钱有势的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