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猪!”
我听着她一通乱骂,异常淡定地开口,想让她消气:“他不心虚他跑什么啊?就算真的是误会,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要我去向他道歉?”
“还真是,”颖颖跳起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拽,“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他唯唯诺诺的样子,但一码归一码。如果你今天不跟他道歉,那我今晚就去跳河变成女鬼让你夜夜不能好眠。”
“颖颖,给我个面子,能不能不揪头发?”
颖颖根本不理会我微弱的呼救:“如果这辈子谢景行能找到对象,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我们在花坛前找到江童时他那花花绿绿的脸上多了一个创可贴,那张创可贴贴在他的鼻子上,歪歪扭扭的,有些可笑,又有点可怜。
赵衡易以为我还要找茬,有些戒备地看着我,颖颖拔了我好些头发,中气十足的喊:“道歉!”
我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
后来我才懂得原来看人不可以只看表面,有些人看起来懦弱,实际上他是在扮猪吃老虎。
江童让我抬头的时候我还在怪颖颖小题大做,明明对我和对江童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她非要没事找事把它们统统放大。
然而当梆梆硬的拳头挥到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