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棋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药里面似乎含有助眠的物质,即使是缩在秦以牧怀里他都难以保持清醒,说着说着话,迷迷糊糊的就没了意识。
再睁眼,针都拔了。
揉揉眼睛,掀开被子想坐起来,结果浑身无力的,一时间都来不及把手抬起来,一下没有动作他也懒得再动,干脆在旁边人手臂上翻了个身,埋首在他怀里,哑声问道:“同桌,几点了?”
秦以牧说:“六点。”
唔……快放学了。
晚自习都快结束了。
单棋烨打了个哈切,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抬头问他:“累不累呀同桌?”
“不。”
秦以牧见他醒了,便将手抽出去,起身走到门口桌边,拿了个体温计。
东西在左侧,下意识的用左手取,结果在抬起的瞬间顿住,旋即不动声色的掩饰下去,用右手拿的。
单棋烨在后面看着,强忍着笑意把被子蒙头一盖。
手麻了。
绝对的手麻了。
秦以牧把体温计递给他,“自己贴。”
“累。”单棋烨接都不接,连伸手的意思都没有,蒙在被子里就说:“同桌帮我。”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