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醒了几分,二话不说往他怀里一趴,闭着眼睛只装作自己还在睡梦中。
静静地等着秦以牧醒来。
宿醉带来的头痛深刻而又无法缓解,睁眼的一瞬间,只觉得头痛无比。
秦以牧眉头紧锁,随着睁眼的动作,呼吸都重了几分。
旋即,单棋烨就感觉到秦以牧浑身僵硬了。
是……注意到我了吗?
单棋烨心里憋笑,面上却不显,装睡装的十分认真。
然而,在最初简单的反应过后,秦以牧就跟冻住了的冰块似的,一动不动,比他这个装睡的人还稳呢。
清醒的时候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没一会就觉得腰酸背痛的。
想了想,单棋烨微微蹙眉,埋首在人胸前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呜咽着,能听见声,却无法分辨其中的要意思——秦以牧的身形越发的僵硬了。
饶是如此,秦以牧也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慌然无措,单棋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暗道一声呆子,却也不想继续这么僵持下去,便假装刚醒的样子,磨磨蹭蹭的动作,抬手之际,忘了自己的手被秦以牧扣着,一时间没能挣脱出来。
秦以牧则是连忙松了手。
单棋烨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