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泡,他抬起眼问:“你烫到手了?”
顾与修笑了笑摁住手摇头:“还好,没事。”
时燕闻言却从那双清冷的眼睛表示出不满,他抬起颌反道:“我刚才的话有表示出在关心你的意思?”
顾与修对他这种捉摸不透的行径跟表达方式大抵习以为常,听着这话也只笑了并不说话。
时燕转过眼看见炉上腾起水泡,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差不多了。”
“嗯…”顾与修点了点头。
“你尝尝。”他说。
“好。”
顾与修依言从柜子里找了两个青花荷叶边的汤碗,他舀了些许汤放凉递到时燕眼前。
这汤底料是去市场买的活鸡活鸭杂,里头又七杂八丢了许多昂贵的食材下去闷上一下午收成浅浅小半锅,很是金贵。
汤色澄莹,落在青瓷中很是诱人。
顾与修等热气散去少许慢慢喝了口,他手一顿,抬起眼时神色如常的温声道:“我觉得,咸了些。”
与其说是咸,倒不如说是压根儿把盐罐子到进去了。说来也是怪,有时候时燕经手的菜要不是太清寡便是那种咸到苦涩的味道。没有边界,就好像这些菜他都是随心所欲完成的。
只是时燕听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