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收回神掐着他的下巴嗤笑一声,随手扯了衣服上的扣子。
也不知这时候韩之白是个什么模样。他想着,就觉得有趣的很。那冰块头好像还有洁癖?
季疏眸光一暗,低下身,吻过他的眼睫。
……
一小时后,下午两点,季疏刚洗完澡韩之白找上了门。
“他人呢?”韩之白进门便问。“在里面。”他也不拦着让开道儿,神色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不过,你这情人也有点滋味,”他喝了口红酒对韩之白笑道:“难怪…你这样念念不忘。”
韩之白松开手。
“不如这样,你把他让给我?”季疏放肆的说着暧昧的言词口中仔仔细细描摹着说与他听。
韩之白一言未发走进去,又不稍片刻后就出来了。他关紧了门转过身那双盯着季疏的眼睛暗沉的卷着戾气又强行隐忍着怒意问:“你…用药?!”
“呦,生气了?怎么,不舍得?”季疏还欲说什么忽随机而来的是贴面而来的掌风。
季疏豁然掌反掌撑着身险险躲开,他抬起眼一看几步开外韩之白已经慢慢卷上袖子居高临下望着他。
“抱歉,失手。”韩之白的语气听着没有一丝起伏却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