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也有话说?”他问。
“九哥,你说不是,”十来个人大眼瞪小眼,末了一个方脸壮实的中年男人盯着季疏问他:“你说咱俩老爷子年纪也大了,怎么……活脱脱蹦出来这么大个儿子,他要是哪个臭不要脸的骗了,那……”
他反笑了,剥了个橘子慢条斯理吃着掀起眼皮:“怎么,你要开了棺材来验一验?”
“不是的,九哥。”另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人笑道:“我们只是担心这么大个孩子也吵着你不是?不如……”
“没关系,”他低头点了根烟,季疏盯着他手中那幽蓝的火蹿起,看他漂亮的指节夹着烟尾,眉眼寡淡一笑:“不过一个孩子,我还养的起。”
“九哥……”
谁还要说什么,他不耐起身,对季疏道:“走吧。”
没人再敢说个不字,就此敲定。
阿三着急忙慌把季疏打包送了送过来,连等都不等了。
季疏后来才知道院里的花叫钩吻,有毒的。只是那是他后来搬出了小院子以后才知道的事情。
那个人,叫时燕。
住进来那天给猫吃掉了檐下刚刚孵出壳的雏鸟,满地羽毛,他看见吓了一跳。时燕听见动静出来瞟了眼转身递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