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难堪,羞辱。
那天不堪的记忆又被撕开,顾与修收住步子,背着身不动。半刻,他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居高临下盯着车里头那人:“季先生,这样的话请你下回还是不必要再说一次。”
“你生气了?”季疏听着越加兴奋:“倒是挺聪明的。”话里掩饰不住诡异的赞叹,他顺手打开车门:“我现在不想逗你了,上车。”
“抱歉,恕不奉陪。”顾与修转身就走。
“是吗?”季疏一笑也不拦着。他转过身子,看着副驾上那小姑娘,端上一副笑意晏晏的模样说:“小孩,你这位朋友可不太礼貌。怎么办?”
小姑娘急了,扒着车窗玻璃奶声奶气喊,“顾叔叔,你不要走。”
顾与修听见车里头这忽钻出来的一声脚步一收骤然扭过头。
时玥小姑娘努力趴着车窗探出半个脑袋,那双大眼睛正雀跃的望着他。
小姑娘脑袋上圆鼓鼓花苞发髻还是他早上刚看了教程绑的,那余下的粉色丝带像对小蝴蝶脆弱的张开翅膀振振而飞。
“时玥……?!”顾与修瞳孔骤缩:“你怎么……会?”
“我在跟爸爸的朋友玩儿。”小姑娘脆生生的说,季疏反掌揉揉她的脑袋,笑得咧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