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严朗走了不过了几分钟,门铃一响起来林洲跑去刚开了门,等见来人却跳着直退后。
蛇精病啊!
他表哥沈知砚脸上巴掌印子还在,此时此刻这张俊脸上写着一脸:“我被媳妇儿扇耳光了快来夸我啊”的神色。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林洲捂着嘴惊奇的发现了新大陆:“哥你发什么神经?”
“哦?”沈知砚笑容可亲,推了推眼镜凤眸挑起弧度。
不好?!林洲寒毛立起摸着尾巴跑了。
“怎么小白,你不起来欢迎我?”消灭一个,沈知砚转过头对付眼前这个脾气差又无聊的弟弟。
韩之白果真是冷冷淡淡看他一眼继续弄儿子,对他那神色就差把不欢迎这几个字写在脸上,话里直言不讳道:“你的行为像春天的猫。”
“呵。小白,你这屋子……人类能住?”沈知砚扫了一眼这屋子,反口讽刺:“要不要我捐献一点儿?”
多数无益,禽兽不能与人言。
韩之白垂下眼,转过话问:“你怎么会来?”
“好奇,”沈知砚悠闲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开口:“先是舅母跑到海东,再是……你的前妻,这海东究竟是藏了什么宝藏?我也很好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