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路邈却硬生生想起上次自己偷袭那回事更是不敢坐下,跟看见黄鼠狼的鸡崽子似的。
“哎呀?”沈知砚摸摸下巴趁机煽风点火:“你这小舅怎么这么害怕?小白你吓到他了。”
“放……放屁。谁谁是他小舅子?”路邈梗着脖子反驳。
韩之白还未开口,言诺厌厌搭在他肩上,圈住他的脖子张嘴告状:“叔叔吃吃……”
路邈本想着这臭小子的童言童语除了家里人谁能听得通?可眼前这个人好像不仅仅听懂了,看着他的眼神还越发深意。
“你……”
“小朋友别介意,他小心眼。”那个桃花眼的男人笑容亲切的又补上一刀。路邈顿时抖了抖,见韩之白望着自己,慢慢的开口说:“你帮我做件事。”
“哈?”
顾与修正陪着时玥画画,忽然听人通传有人找他。
花园里头那些兰草早上刚刚浇过水,这时候香气馥郁雅淡。秦夫人今天换了身月棠色真丝旗袍,刚刚做过昂贵保养的脸没有一丝皱纹,见他略抬头一笑:“顾先生。”
顾与修微微一愣:“您是……?昨天那位夫人。”
“顾先生,”秦夫人捏着皮包,水光的指甲莹润的发光,一张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