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份上头一回失态的不慎砸了杯子,泼了自己一身红茶。
好不容易等她似乎镇定的坐下:“那两个人呢?”
“正在忙。”沈知砚一笑如是道。
顾与修被带上…或者说是抱上来时,家里那些佣人一个个假装低着头看不见也不做声。
“你要做什么?”此时此刻他坐在床上抬起头,语气有些暗哑。
“绑你一辈子。”韩之白当真这么说。
“你疯了!”顾与修豁然睁大眼睛。
韩之白半跪下膝一手托着他的脚,顺手为他换上鞋子:“你忘了?我们结婚了。你是我妻。我们一家人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顾与修闭上眼睛扭过头深深吸了口气:“我跟你……离婚了。”
韩之白低着头一心一意为他穿上另一只鞋:“没关系,我明天可以让他们把结婚证盖好。”
顾与修不可置信看着他:“你疯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你不是季疏……”
韩之白做完这一切才站起身。他低垂着眼睫看着他轻道了句:“我可以是这样的人。”
半晌无言。
顾与修攥紧床单望着他慢慢开口:“季疏是什么样的人?他想对我做那种事,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