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穆淑云仰头看着他便有些迟疑:“那你…”
“我等他醒过来,不论多久。”
他说完推开门。
顾与修依旧如往日那样躺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有那台呼吸机一声一声机械的提示着他微弱的生命迹象。
不论是多好的皮相,人在病床上躺得日子久了,就会像是脱去水分的鲜花那样慢慢的干枯,最后失去颜色,言诺应许是害怕他这样的,一进去便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睁着大眼睛盯着呼吸机一声不吭。
韩之白握着病床上那只苍白的手,孩子似的亲昵用下巴蹭蹭,轻声问:“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家里那些他从前喜欢的画本韩之白找出来一本不落的念完了,现在没什么能讲的。
“我今天讲一个笨蛋的故事,好吗?”
他细细摩挲着这只无名指上带回去的戒指,低垂了眼睫:“这个笨拙的人有个心上人,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也很任性,他从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就注意到了,他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也许是他实在是太任性了,这个人那么好,他最后才发现伤害了他喜欢的人。”
这戒指是他买的,因为不知道尺寸买大了一圈,却没有说实话,在无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