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见他气喘吁吁整张脸都是红的。
“别闹。”顾与修缓过气轻推了推他,耳根红的滴血,说出来的话却是底气不足,很小声。
韩之白闻言忍不住眼眸含了笑,那张硬邦邦的脸上剥了冰壳子,甚是温和。他想这个人也不知道欠了他什么,因为生来那样温和的脾气性子被欺负也能把爱意熬成一杯热乎乎的糖水,舍不得收回去,眼巴巴捧着生怕撒了递到自己眼前。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可爱?偏偏落在自己怀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怕,也别难过。”韩之白低头吻过他掌心十几道纹路,仰头轻声说:“你一伤心我就没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与修回过脸听他低低说着,“你也知道我向来不信神,死去的人躺在那里冷冰冰一具尸体神鬼怪力的有什么值得可信?可遇到你,我才觉得一定是上天真的取走我一半心脏或是一根肋骨造了这么一个人摆在我眼前,你是连着我的那两百万亿每一根血管达到我的心脏。如果有神,那从前说的话不作数,因为他愿意把你送到我身边。现在我一看你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你不能难过。”
这话能从他口中说出,换个人或是沈知砚恐怕要吓死,只是顾与修眨眨眼睛不声不响看着他放下杯子,心里像是小虫子咬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