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外头有一阵敲门的动静,听这礼貌规律的节奏应该是酒店工作人员。
顾与修骤然受惊,闷哼着半挺直身,失焦了双目循着声使劲推他,“去…开门。”
一时间却韩之白被照顾的十分惬意,两头忙的很,只对付着边吻他说:“没关系……”
“你……”
韩之白突然停了停,仔仔细细看着身下的人。
坦白而言他并非纵容喜好之人,多亏了母亲耳提面命,作为一个孩子他便向来把喜好欲望拿捏着一寸不差甚至叫人吃惊。可是多了一个例外。他将喜怒哀乐填进去也难以填平对于他的欲望万分之一。
多奇妙?
而此时此刻被放纵扩大的欲望令他像是需要反复确认自己的珍宝一般,他说:“你是我的。”
“嗯。”
顾与修模模糊糊的应声,没有否认。
正胡闹着,不过几分钟外头敲门的动静敲门声停了停,接着越发用力,顾与修却不陪他胡闹了,软着身体爬起来,“你去……”
“不去。”这人把任性孩子气的一面摊开来,啄他的唇,亲他的眼睛
床头的手机振动不停。
韩之白不耐取过瞥了眼稍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