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兄弟，却一个高大强壮端方国字脸，一个纤细俊美。
“发泄完了？”方洋微低着头，目光复杂看着气得脸色扭曲的弟弟，声音却平静没有起伏。
“哥……”方程依旧保持着双手撑桌的姿势，抬起头时，眼底已然满布水汽：“哥……哥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峰哥他才会喜欢我？如果峰哥他从始至终只喜欢女人，我都没这么痛苦，可是他明明可以喜欢男人，为什么就我不行？哥……你帮帮我……哥……”
方洋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须臾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你让我怎么帮你？下药？还是硬把你俩帮上床让他跟你干？”
“哥……”方程听得心动，正要点头，接触到方洋冰冷严肃的目光，心肝儿就是一颤。
“小程。”方洋眉心微蹙：“姜峰他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不会等到现在。”
方程本能的摇头，他有点怂现在的方洋。
“还有，你不是女人，就算硬帮上床干了你也不会怀孕，他不可能睡一次就对你负责，自贱也要带脑子。”方洋看着方程越来越惨白的脸，知道他执念太深，不是一两句就能拉回头的，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很气，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疼，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