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红肿的指关节，方程的脸色更加难看得瘆人。
方洋离开酒店就直接去了医院。
“出去谈吧。”姜峰看到方洋，一点也不惊讶，转头跟叶勋招呼一声：“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然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方洋将礼品提到床头柜上放好，看了看叶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姜峰转身走出了病房。
“医院附近有家咖啡厅，就去那里吧，不远，这样你也放心。”进电梯的时候方洋说。
姜峰什么也没说，只是绷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在咖啡厅各要了一杯咖啡，但谁也没有动。
姜峰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拿了支烟点上，随即把烟盒往方洋面前一扔：“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洋看着姜峰，一时很有些感慨，昔日的好兄弟，竟然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如今不咸不淡的地步，或许不咸不淡还只是自己的认知。
他拿过烟盒敲了一支点上：“是你做的吧？”
“什么？”姜峰撩着眼皮看着方洋。
“就这两天，我们方家的公司遭遇一连串打击，是你在背后操控的吧？”方洋看着姜峰：“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