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给讨回来不可。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九点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醒。
直到电视锲而不舍地响个不停,冷拓才一脸不满地接了。
“喂。”
“你在哪儿?”
电话另一端传来有些阴冷且威严感十足的声音,冷拓顿时就清醒了大半儿。
“有事?”
冷冰冰的声音,同样也让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跟着不悦了。
“我听说你前天来京城了?”
“跟你有关系吗?”
冷拓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苏念,小心地起身,然后到了阳台上。
“冷拓,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父亲。”
“父亲?呵,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什么时候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职责?现在我长大了,不再需要父亲这样的角色来给我庇护了,你现在说是我父亲?你难道不觉得很好笑吗?”
“冷拓,我不管你怎么嘲讽我,我是你父亲这件事,你都改变不了。”
“那又怎么样?”
“我再说一遍,马上跟苏念离婚,那个女人不配进入我们冷家的大门。”
“不配?如果真要说资格的话,我想,现在最没有资格对我指手划脚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