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也做了梦,在梦中被一座大山压着,翻不动身。
第二天醒来,他才发现是齐斯湛将他抱得死紧死紧。
自那以后,偶尔齐斯湛会直接睡在俞向北的床上,只要天气不热,挤一起俞向北赶不走他,倒是也不会生气。
俞向北想到了什么,但因为在梦中,便没有抓住一闪而过的一个念头。
他睡着了,睡得很香很香。
齐斯湛却睁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借着外面的闪电光看着俞向北。
半响,他伸手,摸了摸俞向北翘起来的头发。
他刚刚其实就很想摸了,只是一直忍着,摸完翘毛后,他将人抱进怀里。
随即他闭上眼睛,手紧了紧,嘴角微微往上。
四年了,终于又能在雷雨天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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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北起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齐斯湛已经上班去了。
他有些奇怪,往常的周末,他不是都不上班吗?
但他也没有在意,洗漱干净之后,戴上帽子,和管言一人提着一个箱子,前往机场。
一路上,俞向北忐忑地打听。
“管哥,我们为什么要去h国啊?”
“学什么艺?”
“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