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灌进去。
    才刚刚放下碗,旁边便递过来一颗草莓。
    俞向北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齐斯湛。
    以前他吃完药,齐斯湛便会给他递一颗草莓,草莓味道大,又酸酸甜甜,能很快驱除药味。
    齐斯湛递上来的草莓,他已经四年没有见到了。
    俞向北微微愣神,却鬼使神差伸手,将草莓喂进嘴里。
    又酸又甜,咽下去后,嘴里只余下甜。
    他又想起高中时候,自己死活不吃药,总是装作忘记了。
    但齐斯湛却特别准时,他吃完饭半个小时,他就拿着药端着水杯过来,俞向北不肯吃,他便用那双执拗的眼睛看着他。
    有时候俞向北说,齐斯湛帮他写作业他才吃。
    这样的要求,齐斯湛大多都是应下了。
    那时候他只有目的达到的喜悦,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而后来,俞爸走了,齐斯湛走了,宠溺他的人一下子消失在他的世界中,外面的倾盆大雨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那些药本就是他该吃的,没有人应该为了让他吃药而哄着他。
    就像是……
    倾盆大雨中,给自己的打伞的人应该是自己。
    别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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