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突然挨得极近。
俞向北心跳莫名有些慌了，齐斯湛的脑袋越靠越近，他已经彻底僵住。
而后，齐斯湛在堪堪两厘米的距离停住，嘴角一勾：“那你可以削一辈子。”
说完，他合上电脑走了。
俞向北：“……”
他在原地愣了好久，等到回过神，脸爆红。
削一辈子苹果？
唔――
这这这……这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刚刚离开的齐斯湛一上楼，过了拐角，立刻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耳根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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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北还在客厅炸毛，红着脸满脸无措。
――管言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俞向北声音还有些颤：“怎么了？”
听出了他声音的颤抖，管言好奇：“你声音咋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俞向北掐了自己一下，而后干咳一声：“我没事，你打电话到底什么事？”
管言这才笑着说正事：“你丫这运气还真不错，刚刚被黑卜珈和项立杉就给了你反转的机会，齐总更是一次性斩草除根。现在网上虽然还有讨论，但还有一个好消息，足够压下这些声音了。”
“什么？”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