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
俞向北扯了扯齐斯湛，说：“我们先去换衣服吧。”
齐斯湛真要是为了自己闹大了，对他也不好……
“好。”齐斯湛扯了扯嘴角，应了，他的视线看向副导演，声音冰冷，“让总导演过来。”
说完，他便用浴巾裹着俞向北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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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吹吹头发。”齐斯湛伸手，要给俞向北把头发吹干。
俞向北别开脑袋，摇摇头：“不了，待会儿要接着拍，要是吹干了，就续不上前面了，而且万一还要落水呢？”
他倒是想得明白，都已经想着自己待会儿还要落水了。
齐斯湛捏着毛巾的手一紧，而后伸手将他掰过来，拿起吹风，“外面天还冷，吹了风容易头疼。”
这可不是夏天，早春的风还冷，很容易头疼的。
至于还要落水？
不可能了。
齐斯湛开始给他吹头发，俞向北有些无奈，但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等吹到半干的时候，俞向北拉住他的手：“不吹了，这个样子不会头疼，也不会感冒，吹得太干了，综艺效果不好。”
他是拍综艺出身的，综艺效果是他必须要考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