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逼,没有任何可以应付掌权人的办法。
    “后来呢?”俞向北追问。
    “后来他爷爷决定,再给他一段时间,等到高中毕业,就必须离开你。可没等到高中毕业,大概是你伤害了他,他发了高烧,病危,我们连夜将他送到了京市。”卢芹看着俞向北的眼睛,眼中的情绪绝不是平时的友善。
    俞向北没有说话,只是晃了晃,手撑在椅子上才勉强站稳。
    “我们都想不通,为什么发高烧竟然会病危,医生说,他已经没了求生意志,所以一场高烧,足以要了他的命。”卢芹眨了眨眼睛,没让眼泪流出来。
    那个时候,他们多恨俞向北,恨不得俞向北死。
    “他爷爷说,要去将你绑过来,车子走到一半,他醒了,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不准找你。也只说了这一句,又昏睡过去。”
    俞向北感觉脸上有些湿润,温热的水珠滚了过去。
    “阿湛醒了,他爷爷威胁他,如果他死了,你也别活了。阿湛这才活了下来,他还活着,却也和死了没有区别,他不去找你,也不准我们找你,除了提到你的时候,其他时候宛如行尸走肉。心理医生们分析说,他这是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卢芹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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