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不作为,难不成还要我二十四小时跟在身边保护?”
他生性既冷又独,明明也没少帮过人,但说出口就一点也不好听。
可方临却十分愉悦地挑了下眉:“我以为你会插手。”
“插个屁手。”唐星北又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地低头开始读题,“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有闲心管别人。”
方临笑了一会儿,又忽然问:“你真看不出来他对你有好感?”
听他挑明,唐星北忽然一顿,抬起眼看他,眯着眼,语气平静:“对我有好感的多了,我要真一一回应,有的人是不是要气死了?”
方临一愣,跟他对视了片刻,移开视线。
半晌,才应一声:“……确实。”
唐星北这才重新低下头,转了下笔继续看题,嘴角弯着,说话却依旧冷矜矜的:“赶紧写作业吧你,超过十二点没写完我可不陪你。”
方临笑了下,这才走到他旁边坐下,掏出一沓试卷来,开始做起了题。
周末的时候,俩人回了趟家,捎带了两行李箱的东西回宿舍,又找李叔把竖琴运到了学校。
为了这次的文艺汇演,学校特地预留了许多排练室出来,老张也给他们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