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谢晚冬走进里屋,关上门,留下赵少龙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赵少龙掻了掻脑袋,心想这妞刚才在别墅热情如火,在水榭里更是奔放的吓人,还以为今晚肯定要出点什么事。她居然就这么去睡了,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还好曹步蟾没把事情做绝,楼里还有一个卧室,不然就只能在竹艺沙发上凑合一晚了。赵少龙洗吧洗吧,看时间都三点过了,脱光衣服倒头就睡。
赵少龙醒来已经早上九点过,手机上有两条短信,一条谢晚冬的,说她已经回别墅练舞去了。一条曹步蟾的,说昨晚太累,多休息休息,中午吃饭再联系,给他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小岛不大,一样错落种满了翠竹,楼前有几畦应时花草,环境相当优美。赵少龙面对湖水深深吸了几口气,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陈熙电话进来了。
陈熙已经把天王潭捞出的金条处理完毕,刚好两千来万。天柱山开发旅游的事情彻底黄了,来来去去谈了几波人,都是冲着宝藏来的。陈熙咨询了好多天,最后决定重启种植项目,不过这次是种杜仲树,投资不大,收益虽然有点缓慢,但地势好,不容易被人偷盗。
赵少龙想想也还可行,弄点事让陈熙忙活着,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