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拿出来,今天跟少龙喝几杯。”
刘蓉燕应了声,上楼捧了个毫不起眼的瓦罐下来。瓦罐虽然不起眼,打开后酒香立刻挥发在空气中,没几十年的发酵绝对达不到这个醇香度。刘墩敏看赵少龙的眼神既羡慕又嫉妒,他自己都只喝过这酒一次,还是在爸爸五十九岁生日的时候。
瓦罐里的酒被刘蓉燕用小酒勺倒进分酒器,一人用大玻璃杯来了小半杯,目测有一两的样子。刘蓉燕和白小胖不喝酒,一人倒了杯鲜榨果汁。赵少龙端起酒杯,放在鼻端轻嗅,纯正的老酒醇香,呡了半口,爽辣甘冽,入喉如一股火线燃了下去,然后身体暖气熏熏。
这才是多年陈酿嘛!谢晚秋喝那五粮液和曹步蟾中意的绿蚁酒逊翻了……
赵少龙长舒了一口气,意犹未尽,头一扬,一大口把酒倒在嘴里,缓缓咽下喉咙。又一股更辣的火线燃进喉咙直达肠胃。每咽下一口,肚子上就像被人猛击了一拳。
“爽,真是好酒。”
赵少龙放下酒杯,眼睛都快辣红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
刘墩敏瞪眼看着赵少龙,眼里又是不解又是鄙夷,“牛嚼牡丹啊,这还没兑新酒你就喝上了,也不怕烧坏了喉咙。”
“怎么说话呢,再这样对少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