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弄回了药桶。重新施了一次金针,病人不但没有好转,气息越来越弱,身体不时抽搐。麦蒙眉头深深滴皱了起来。赵少龙捂着鼻子,遮掩刺鼻的药味,心想,这严大胡子只怕是要挂了。刚才明显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赵少龙有点为严大胡子惋惜,一代枭雄啊,眼看就这么不明不白挂在这山谷里。
麦蒙紧紧呡着嘴唇,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香梗粗细的银针,从桶里拽出严大胡子的脚。对准涌泉穴,用力扎进去大半,再猛地抽出。一股黑血随着银针的抽出,飚出一米多远。严大胡子身体条件反射地抽动了一下,又没了动静,嘴里涌出大口的黑色污血。
看着地上的黑血,麦蒙缓缓摇头,“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引导都解不了?还是等师父回来再说吧。”
赵少龙凑过去探了探鼻息,心头大震,“麦蒙,你把他扎死了。”
严大胡子嘴边的黑血停止了往外涌的势头,脸色越发苍白。麦蒙又是探鼻息,又是验脉搏,终于松开手,垂头低声说,“我那一针是强心的啊,难道用力过猛?居然被我扎死了。”
赵少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他本来就要死了,你不过是送他了一程。”
这话本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