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头疼欲裂,哑声说,“江大状,你走吧,我明白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响起,谢晚秋接通电话,爷爷在电话里的声音兴焦急中夹着兴奋。谢晚秋一边听,眉头一边舒展开来。挂断电话,谢晚秋心情大好,盯着快要走出门的江大状背影喊了一声,
“站住,江律师,我想你能赚到那笔律师费了。”
……
看着眼前的满目黄沙,骑在骆驼背上的荣满堂心情沉重。穿过这片荒漠就可以到达巴基斯塔了,从巴基斯塔转去印度再做个精细的整容手术。最后去澳大利亚,那里有新的身份等着他。虽然用不完的钱等着他去挥霍,但那些纸醉金迷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百密一疏啊。年过花甲的荣满堂长长地叹了口气,掏了掏鼻孔里的沙子。居然会在这件小事上露出破绽,如果不是那么心急想除掉阁主身边的新生力量,也许再过一年,局面就会不一样。
重伤的洪烈是个最大的变数,他不受伤,自己也不会这么草率地安排干掉赵少龙和田白刚。只怕他永远也养不好伤了,阁主的雷霆手段下从不留活口。三哥,对不住了,大难临头,兄弟们各自保重吧。
黄沙漫漫的平坦沙漠远方突然扬起了大片尘土,几十辆军用越野车从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