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陆千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顿时愧疚的不行,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没敢作妖。
周围的人隔的远远的,却又架不住“狐狸”和“校草”这两个行走的关键词,都兴奋地跟在身后拿手机偷拍。
陆千白向来不管这些,面无表情地朝着宿舍走去。
两人没走多久,忽见远远的有一行人朝他们走过来。
那是一对父母推着一个坐轮椅的男孩子,两位中年人衣着朴素,面色黝黑,父亲佝偻着脊背,脸上都是风吹日晒的沟壑,神色拘谨,母亲脸色憔悴,皱纹横生,操劳过度使她眼下垂着大大的眼袋,眼见着陆千白走的近了,才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来。
陆千白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神色苍白的男孩子,便明白了,朝他们点点头,然后俯身摸了摸竹月的狐狸脑袋,说道:“它叫嗲嗲。”
那妇人立刻红了眼眶,走上前在狐狸身前蹲下来,道:“俺们都是山里出来的老粗人,没啥文化,却也还是知道要报恩的。”
她说着,抬手拉了拉她身边沉默的男人,那男人扶着男孩子站起来,接着三人竟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竹月被吓了一跳,慌忙跳开,陆千白也微微皱眉,侧了侧身,避开了这大礼。
那对夫妇却仍是恭